小四都還沒來得及沖出門去,就聽到了大寶的答案。
一雙水汪汪的眸呆呆的看著大寶,“哥哥,你說的是真的?”
大寶沒說話。
二寶回頭看他,“你覺得他會拿這種事情跟我們開玩笑?”
小四呆了又呆,隨后笑著開口,“就是說,大叔就是我們爹地,對嗎?”
她的喜悅還是溢于言表的。
即使不愿意承認,大寶還是點了點頭。
小四嘴角的笑,扯了又扯。
二寶也松了口氣,“行了,知道你開心,沒人攔著你。”
“才沒有。”小四說。
二寶也松了口氣,“看來,我們也不是野孩子,我就說嘛,我這氣質,應該就是天生的的富二代。”
大寶,“……”
小四,“……”
看不了他們得瑟,大寶開口,“好了,走吧,去醫院。”
正在這時,大寶手機滴滴的響了幾聲。
掏出手機一看,是姜桃的信息。
大寶眉頭蹙了蹙。
“怎么了?”二寶問。
“我可能沒辦法跟你們去醫院。”大寶說。
“為什么?”
“姜桃來了,她是希姐出事的目擊者,我必須要弄清楚這一切才行。”大寶說。
他知道,這可不是一場意外,這是一場蓄謀的殺人未遂案。
那人想要置葉攬希于死地,大寶不可能任由這樣的人逍遙法外,他必須找到這個人才能真正的放下心來。
二寶蹙了蹙眉,“那我跟你一起?”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你跟小四還有祖父去醫院看希姐。”大寶說。
“那你不就暴露了嗎?”二寶問。
大寶想了下,“遲早的事情。”
二寶也沒再堅持,點了點頭,“那好,你有什么事情,記得隨時跟我聯系。”
大寶點頭,這才換了一身衣服出門了。
“哥哥,不會有事情吧?”小四還隱隱擔憂的問。
“放心吧,那邊人怎么都想不到“大寶”真的是個孩子,有危險的話,他隨時都能脫離。”大寶說。
小四這才點了點頭。
大寶換了身衣服,出了門。
等他走了之后,小四跟二寶去找了葉溫書。
葉溫書剛要準備睡覺,聽到小四跟二寶的話,嚇得整個人都差點癱軟了,但聽到葉攬希沒什么危險后,這才穩住了,帶著他們就出門。
臨出門前,想起什么,“大寶呢?”
“哦,哥哥已經先過去了。”
葉溫書也沒多想,帶著他們就走了。
一路上,葉溫書神情都很緊張。
二寶則還在一旁安慰他,“祖父,沒事兒的,媽咪沒什么危險,你不用太擔心。”
葉溫書牽強的笑了笑,“我知道,我沒事兒。”可看的出來,他還是很擔心。
小四跟二寶相互看了一眼,都沒再說什么。
……
很快,半個多小時后,他們到了醫院。
晚上的時候,醫院還算是相對安靜的,葉溫書像是慌了神一樣,在醫院四處亂撞。
正在這時,赫司堯出現在前方。
“葉爺爺。”
看到赫司堯,葉溫書愣了下,下意識的認為,葉攬希的危險跟他有關系。
“你怎么在這里?”葉溫書問。
“我在等你們。”他說。
這時,葉溫書立即沖了上去,“小希出事是不是跟你有關系?赫司堯,我告訴你,小希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以前你傷她已經夠深了,能不能放過她?”
小四跟二寶見狀,立馬走了上去攔住。
“祖父,祖父,這件事情跟大叔沒關系,希姐的危險跟他沒有關系。”小四說。
“沒關系他怎么會在這里?”葉溫書反問。
可看著小四跟二寶,忽然意識到,這兩個孩子在赫司堯面前曝光了,下一秒,直接將兩個孩子護在身后。
他似慌了神一樣,看著小四和二寶,“你們去車上等我,快去,我不叫你們,不要下來。”
小四跟二寶誰都沒有要走的意思。
“去啊!”葉溫書說。
他這舉動對赫司堯來說,只會加速他的求證。
他想了下,開口,“赫爺爺,不用帶著他們躲了,我們已經通過電話了。”
葉溫書愣住了,但他不信赫司堯,而是看著兩小只,眼神似乎在求證。
小四和二寶,點了點頭。
葉溫書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太突然,始料未及,他現在都有些不知所措。
可作為一個長者,葉溫書回頭,看著赫司堯,“這孩子是我們葉家的,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
赫司堯就那樣站著,表情不卑不亢,也沒有任何的神情,甚至都猜不出他是怎么想的。
看著他不說話,葉溫書直接問,“小希現在在哪里?”
“走吧,我帶您過去。”赫司堯說,目光下意識的看向小四和二寶。
這一眼,與之前很不一樣。
以前看小四總是像看別人家的孩子,可這一眼,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東西。
還有二寶,這就是他失去的孩子,失去的雙胎。
赫司堯強壓著想要沖過去跟他們說話,擁抱的沖動,扭頭帶著葉溫書朝里面走去了。
病房內。
葉攬希被送了出來,躺在病床上,身上有很多的皮外傷都包扎了,臉上只有輕微的擦傷,不是很嚴重。
一看到這一幕,葉溫書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來,“小希,小希,這,這是怎么了?怎么會傷的這么重?”
赫司堯在一旁開口,“剛從手術室出來,目前還在麻醉中,不過醫生說了,這些都是皮外傷不要緊,就是還有一些輕微的骨折,不過都沒什么大礙,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好。”
葉溫書聽著,著急的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赫司堯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但事情還沒查清楚之前也不想嚇到葉溫書,便開口說道,“車禍。”
葉溫書愣了下,以為是意外,知道這件事也沒得可怪,扭頭看向葉攬希,目光里全是心疼。
“我們葉家,就小希這一根苗了,我一直想要盡力的保護她,可是怎么都做不到……老天啊就像是要故意跟我唱反調一樣。”葉溫書的話里,盡是傷感。
赫司堯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