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以翰抵不住李懷德的銳利眼神,心虛的低下頭來,暗思面前的人終究是自己的盟友和靠山,只好源源本本的把自己想讓符景略去調查蔡萬鈞的事情告訴了他。
李懷德聽了眉頭直皺,稍一思忖,沉聲說道:“他沒有按你說的去做吧?”
“沒有,他和羅應潮隊長溝通過后一兩天就沒了下文。”王以翰無奈搖頭。
“這就對了,符景略可不是個簡單的人啊,你沒有足夠的證據怎么可能說的動他?而且你和蔡萬鈞的矛盾軋鋼廠知道的人不少,你的話可信度并不高。”李懷德點點頭,沉聲說道。
“明白,是我失策了,不過老同學,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蔡萬鈞前腳剛被調走,湯敬修后腳就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而且還隱瞞的這么好,您心里恐怕也在犯嘀咕吧?”王以翰嘆了口氣,肅然說道。
“呵呵。”李懷德笑而不答,不會輕易表露自己的想法。
“算了,這話當我沒說。”
“湯敬修的案子現在已經移到治安所去了,你不妨把知道的事情告訴他們。”李懷德突然提了一句。
“明白了。”王以翰聽了臉色一喜,含笑說道。
“行了,你回去等消息吧,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要總往我這里跑。”李懷德大手一揮,溫言說道。
“好,謝謝您,老同學。”
“不用。”
……
王以翰回到電影院就以談工作為由把沈雋怡叫到辦公室,把房門反鎖后就把她拉到沙發前坐好,急不可耐的把手伸進她的棉襖里摸索了起來。
“你瘋了,現在是大白天。”沈雋怡慌忙抓住王以翰作怪的手,不滿的瞪著他,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沒事,我就過過手癮,這個地方我觀察過了,外面沒人看的見。”王以翰邪笑道。
“那也不行,現在電影院里人來人往,隨時會有人敲門進來,等晚上下班吧。”沈雋怡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王以翰,小聲說道。
“好吧。”王以翰又揉搓了兩下,才依依不舍的把手抽出來。
沈雋怡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不解的小聲問道:“你今天有些反常啊,是有好消息了嗎?”
“嗯,路都走的差不多了,就等調職通知了。”王以翰笑呵呵的說道。
“是嗎?恭喜恭喜。”沈雋怡強顏歡笑道。
“怎么?我怎么感覺你有些不高興啊?”王以翰臉色微變,沉聲說道。
“哪有?這兩年多全靠你幫忖著,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熬過來,你現在有了更大的前途,我高興還不及呢?”沈雋怡收起了小心思,柔道說道。
“知道就好,我去當了副處長也不會放下你不管的,咱們的關系照舊。”王以翰說完就拿起沈雋怡的小手把玩了起來。
“算你還有點良心。”
“嘿嘿。”王以翰拿起沈雋怡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
“對了老王,符景略到底是什么來路?”沈雋怡突然心思一動,小聲問道。
“你問他干嘛?”王以翰有些不明所以。
“隨便問問,我看你不怎么管他的事情,對他也客客氣氣的,有些好奇。”沈雋怡輕描淡寫的說道。
“他是李副廠長的人,來頭也不小。”王以翰肅然說道,有意識的留了一些底。
“是嗎?年紀輕輕的還真看不出來啊。”沈雋怡小聲嘀咕了一下。
“怎么?看上他了?想蟬過別枝?”王以翰玩味的看著沈雋怡。
“那哪能啊?我都比他大了十多歲,我到是想倒貼,估計人家都不樂意。”沈雋怡被說中心事,自嘲的一笑,小聲辯解道。
“那倒也是,他媳婦長的那叫一個漂亮啊,還真沒可能看上你這種殘花敗柳。”王以翰點點頭,笑著說道。
“嘿,那你還舍不得放開我?”沈雋怡氣極,抽出手來掐了一下王以翰腰間的軟肉,佯怒道。
“咝,對不起,我說錯話了。”王以翰慌忙舉手作投降狀,溫言說道。
“德行。”
“晚上下班了不要著急走,我在這里等你。”王以翰附在沈雋怡耳旁小聲說道。
“知道,那我現在工作去了。”
“行。”
……
符景略回家之后偎依著禹雅清看了一會兒書,突然想起來,既然秦淮茹沒上幾天班都知道王以翰在收買電影院的下屬,那沒理由湯敬修不知道啊?
可他為什么沒有把王以翰供出來?難道王以翰還握有他的把柄?可都這個時候了,有沒有把柄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心中疑云大起,隨即自嘲的一笑,自己不過區區一個放映員,操的是哪門子的心啊?老婆孩子熱炕頭不香嗎?愛誰誰,遂不再多想。
可沒過多久,沙仲宏就登門拜訪,符景略頓感無奈,迅速起身給他讓座倒茶。
沙仲宏連忙伸手阻止了,小聲說道:“要不您找個僻靜的地方,咱們出去聊吧。”
“好。”
符景略把沙仲宏引到附近公園的涼亭里,溫言問道:“還是因為王經理的事情?”
“不全是。”沙仲宏苦笑著搖了搖頭。
“什么意思?”符景略疑惑的問道。
“以前提拔我的上司前天帶了一個人來找我,向我打聽王經理的事情。”
“這個人很特殊?”符景略微笑著捧了一哏。
“沒錯,他是王經理的競爭對手,也看上了那個位置。”沙仲宏點點頭,沉聲說道。
“不會是空口白牙來找您的吧?”
“我幫他,他幫我。”
“嗯,到也公平,您的意思呢?”
“您不是說過‘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嗎?”
“明白了,不過我現在不想管這件事情。”符景略點點頭,溫言說道。
“為什么?你前幾天可不是這個態度啊?”沙仲宏頓時愕然,不解的問道。
“對不起,我現在改主意了。”符景略連忙低頭致歉,為自己的私心感到慚愧。
“不對,難道你也被王以翰收買了?沒想到你也是這種人?”沙仲宏痛心疾首的小聲說道,他又不是大傻瓜,秦淮茹能知道的事情他也能知道,很快就想到了這種可能。
“呵呵,就算是吧,反正這件事情莪不想參與。”符景略淡淡一笑,也不想過多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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