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秦衍至上?
嗤。
聽到陸汐顏神情如常地說出這句話時,南宮差點憋不住冷笑出聲。
行。
玩兒雙標是嗎?
對于別人就是誰離了誰都能活的一如既往。
對于秦衍,她就一改先前的冷漠平靜,信誓旦旦地說自己要愛情不要命。
南宮:“……”
他差點就沒忍住要用一些污人清聽聽的粗口去問候陸汐顏的祖宗十八代了。
“不過,您首先得保證我們能相遇,可別生生用什么陰差陽錯的理由讓我們三年都見不了面。”陸汐顏像是沒看到南宮那復雜無語的,好像被誰噎了三斤蒼蠅屎似了的表情,還在試圖討價還價,“您得安排讓我們見面,至于見了面我們能不能愛上對方,就是我們的事情了。”
南宮忍著額間跳動的青筋,剛想應允,就又聽陸汐顏不甚信任他似的模樣,再三確定:
“別動手腳。”
南宮:“……”
他突然回過神來,自己到底為什么要跟陸汐顏玩兒這種無意義的對賭游戲?明明他可以直接抹除掉陸汐顏和秦衍的記憶,讓一切錯亂都再度回到他之前設定的正軌。
嘖。
稀里糊涂,就被陸汐顏給繞進去了。
但南宮心底卻也生出了幾分促狹輕快來,這樣幼稚的游戲的確在他平靜漫長的歲月里添了幾分趣味。
他頜首:“可以。”
秦衍和陸汐顏這一世都能相遇相愛,此后若是沒有阻礙必定也會相愛。
畢竟愛情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
但是——
如果是宿敵呢?
還怎么愛?
南宮有的是辦法在中間作梗。
他伸手撫摸了下拂塵,下一瞬陸汐顏就感覺自己被一股重力強硬拉出來,她暈眩感還未散去,就感覺到自己仿佛從高空墜落。
她伸手抓。
有風。
勉強睜開眼,似乎能看到春暖花開的人間。
……
“醒醒。”有誰在強力推搡他,秦衍忍著胸腔處異常的心痛惶惑感,努力半晌才終于睜開了眼睛,隨即就聽得扶祁輕松的聲音:“總算醒了,你再不醒我恐怕都得給你做人工呼吸了。”
秦衍神智尚未完全清醒。
他視線聚焦。
看到的是頭頂落難霜雪的黑色枝椏。
他在落滿雪的山林間。
身邊是——扶祁。
“我怎么會在這里?”開口時,秦衍差點沒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嚇到,“怎么回事?”
“我倒是還想問你怎么回事呢,我都說過了,我冬天要冬眠的,你怎么還千里迢迢來北歌尋我?”扶祁慵懶聳肩,笑著湊近問,“但是你這身體也沒問題啊,難道是想我了嗎?”
“……”
聞言秦衍露出了復雜嫌惡的表情。
但是——
是啊。
他又有些茫然,自己到底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他好像忘記了點東西。
想不起來。
頭痛欲裂。
“你……你為什么一直在這古剎里待著?”秦衍只要試圖思考就會頭痛,所以他下意識避免去深思,轉移了話題這般詢問道。
扶祁表情不變:“都說了是冬眠。”
人哪里需要冬眠?
秦衍不信。
但他還是冷靜地看向扶祁身后的樹上抽出的新芽,淡淡提醒道:
“現在冬天應該也快過去了,你也是時候該回大晟了吧?”
扶祁被秦衍這番神態給逗笑了。
“所以王爺,你難道還真是千里迢迢追過來就是來這里催我回大晟的啊?”
秦衍下意識想嗤笑反問一聲:你也配?
但頓了頓。
他卻怎么也想不到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了。
所以沉默半晌,秦衍頜首。
“過段時間吧。聽說這幾天北歌二皇子要大婚,我得在他婚禮上鬧一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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