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不會聽信一個老禽獸的發言,畢竟,誰知道你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利益,又想著用怎樣的謊話來欺騙我呢?畢竟跟你在一起混,最起碼都可是要違逆天道的呀,所以想了想,我還是順著天道而為吧。想來天道既然都能選我作為天道之子,那或許對我也會多多眷顧一些的。”
顧淵鷙笑瞇瞇地偏偏腦袋。
“起碼你看我現在還神清氣爽,無憂無慮,不被感情所累,也不被執念所困。”
“我比你可灑脫自在多了,既然如此,我又為什么非要聽你在這里,故意地跟我顛倒是非黑白呢?”
說到最后這一句話的時候,顧淵鷙還狀若無意地回眸瞥了一眼旁邊的玉樹。
傻孩子。
怎么還是這么一幅出神的懵懂模樣。
還沒懂?
……
這么一點微妙的神色卻也沒能逃過朝顧的眼睛。
他瞇起眼睛。
意識到可能沒辦法說服朝顧,就譏諷冷笑地勾起唇角,“是非黑白,人的心中都自有定數,無需天道或者旁人來提醒。”
“是嗎?”顧淵鷙輕笑,“或許人心自有分辨,但是你也不能將一個禽獸心里的是非黑白,跟我這么一個溫潤通透的人心中的是非黑白,混為一談。因為,你可不配,畢竟,你可是一個連面對自己的親生女兒時,都能痛下殺手的老禽獸啊。”
“……”
朝顧冷笑了聲,不再多說話了。
閉嘴。
閉眼。
眼不見為凈。
他就不該說那些廢話的。
顧淵鷙見自己竟然成功懟得朝顧無話可說地自閉了,心中很是滿意,就又閑適淡淡地瞇起眼睛準備休息,旁邊的衣袖卻被人輕輕地拽了拽。
“你剛剛說他是一個面對自己的親生女兒時,都能對其痛下殺手的老禽獸,這是怎么回事?”
顧淵鷙似笑非笑地瞇起眼睫。
哦喲。
這孩子終于起懷疑的心思了呀?
他慢條斯理地看向朝顧:“問我有什么用呢?畢竟我在這里是毫無保留肯定會偏袒著扶子春的,所以難免會在回答你的時候顛倒是非黑白,你要是真的好奇的話,那就去問問朝顧,不就行了嗎?畢竟你好像也不是那么相信我的答案。”
“我……”
玉樹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他的確……
的確不太信任這里的所有人。
也,即便是顧淵鷙。
可是顧淵鷙剛才說的話也確實是太過奇怪了,連帶著朝顧的異常反應都跟著奇怪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就在玉樹的心底埋下了一顆名為疑惑的種子。
很怪。
他們到底是在隱瞞什么?
又在打什么啞迷?
“哦——”旁邊的三笠正在看戲中,突然受到了秦衍的暗示眼神,他立刻心領神會,假裝恍然大悟似的跟旁邊的顧淵鷙搭上了話,“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們王妃手腕上的那兩道深可見骨的丑陋傷疤,好像就是被這個朝顧給故意割破時留下的。我們王妃是個大夫,手腕受傷導致于她到現在扎針的時候,手有時候都還有些不受控制地想要顫抖呢。原來——卻就是拜這個朝顧所賜啊。”
顧淵鷙笑瞇瞇地冷淡接話:“對啊,所以我稱呼他為老禽獸,難道還錯了嗎?”
“怎么會錯呢?這稱呼給他,簡直是實至名歸。”
兩個人一唱一和,實在無聊。
朝顧干脆換了個方向。
不理人。
裝聾作啞。
倒是旁邊的玉樹,原本平靜的心海現下都在翻江倒海中了。
朝顧曾經要殺扶子春?
為什么?
因為朝顧發現了在扶子春的身體里,是一個鳩占鵲巢的冒牌貨的靈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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