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眼神幽怨又懊惱。
早知道她該在扶子春絮絮叨叨不肯睡覺的時候,就直接狠心將她給踹出房間里來的。
以至于到現在——
深更半夜!
還得她在這寒冬的晚上跑出來才能獲得短暫的平靜!
扶子春不僅話多嘴碎,睡姿還異常狂放,竟然擠兌得她不得半分平靜。
實在是……
氣得人咬牙切齒,忍無可忍。
……
秦衍有些茫然意外,卻還是歡天喜地地前去女帝房間,將扶子春小心翼翼地抱回來。而他回來的時候,女帝已經抱起了三笠。看扶子春睡得那般沉,被抱起來從一間房換到了另外一間房,她都沒醒,女帝終于忍不住好奇——
她看向高興地幾乎眉飛色舞好像撿到了大寶貝似的秦衍,問:
“她跟你睡覺的時候,難道不踹你嗎?”
“踹。”秦衍老實誠實地如此回答,“所以睡覺之前,我都會用力抱緊她。”
女帝:“……”
哦。
懂了。
也就是禁錮住扶子春,免得等她熟睡后掙脫封印,就開始在床榻之上大施拳腳。
……
“真麻煩。”女帝最終千思萬緒還是堵在喉嚨口里沒吐出來,只冷淡翻起白眼來冷哼著表示說:“以后看好她,我永遠都不想再跟她躺一張床上了。”
“是。”
秦衍歡天喜地,女帝氣氛低靡。
……
扶子春是被癢醒的,感覺好像是有一只大型犬一直在舔舐她,她被弄得很癢。
甚至就連做夢也是那頭雪白的白狼,正依偎在她旁邊向她索要吃食,扶子春被它磨蹭得沒辦法,也根本騰不出手來給它找食物,便隨手拍了一巴掌,示意它:
“安分一點!”
在外的秦衍聽到這句夢話,則短暫怔愣了數息。
然后繼續。
……
突然就置身在船只上,海面有波濤洶涌的海浪翻滾著,扶子春被藏匿在海里的鮫人拽進了海里,海水澆灌口耳眼鼻時,她甚至還沒來得及呼救,就被人堵住了嘴巴。
迷迷糊糊醒來,扶子春看到的是秦衍充滿情欲又滿是危險的“和善”笑容。
“白天讓我那么生氣,晚上卻又偷偷跑去女帝那里,試圖讓我獨守空房。夫人,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
咿?
扶子春還在懵,她怎么還夢見了秦衍呢?
秦衍什么時候變成鮫人了?
“我很生氣,所以夫人——”
“今晚別睡了。”
扶子春終于意識到現下并不是在夢里,而在她眼前的也并不是夢里的鮫人,而是白日里因為她的話狂吃飛醋現在正要狠狠教訓她的男人。
多次見識過秦衍的可怕,扶子春不由瞳孔一震,下意識抓住床單就想往外跑。
沒跑動。
秦衍在后面抓住了她的腳踝,然后好整以暇地重新將她拽過來。
這下好了。
因為她想跑,秦衍眼底的危險之意更加明顯。
這下簡直都快要溢出來了。
……
事實證明,果然還是不能讓秦衍吃醋,否則吃苦受罪都還是她自己,扶子春自己都不記得自己究竟有多無助,究竟答應了多少秦衍的不公平條約,最后才終于得以從狂風暴雨的情欲里得到了片刻安寧。
第二日。
清晨。
到了該用早飯的季節,女帝注意到只有秦衍從房間里出來端走了早飯,她意味深長地勸道:
“年輕人,要節制。”
“是。”
節制?
他才不要。
他愛的是她,那么就該要跟她一起共墜狂風暴雨不停歇的情欲深海。
共同沉淪。
……
于是等顧淵鷙再度前來一起吃飯的時候,就只看到了女帝。
他疑惑地眨眨眼睛:“這個時辰了,他們兩個居然還沒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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