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扶子春很有可能已經失蹤且下落不明后,女帝徹底坐不住了,她青著臉起身,抬腳就往外走,三笠也急忙跟上了她。
“哎?”陳清怡莫名其妙地皺起眉,卻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抓旁邊的三笠,三笠一時沒防備,還真的被她給抓住了。
“……”
“我來找扶姑娘。”
三笠輕嘆,在意識到王妃很有可能失蹤且王爺也下落不明后,也沒心思耐心解釋這些具體的事情,就隨便搪塞道:“只來你一個人誠意很明顯不夠的,既然是你家主子有事想要找我們王妃,那就讓你家主子親自過來吧。”
陳清怡滿臉莫名:“可是我家主子現在在生病,他沒辦法……”
“那這是你們的事情。”
三笠很快就甩開了陳清怡的拉扯,起身去追臉色不太好看的女帝了。而陳清怡還在頭疼棘手于她不可能讓顧淵鷙趕過來,所以一時間也沒發覺三笠話中的所謂“我們王妃”而并非“我的王妃”的漏洞。
……
三笠急忙追到已經回到了自己房間里的女帝,看到女帝正垂眼逗弄著三歡,他的腳步不由地就有些躊躇:“女帝……”
“她是不是沒有看到本君給她留的記號,迷路了?”女帝逗弄三歡逗弄了很長時間,讓旁邊的三笠都有點猶豫和緊張了,她才這般低聲問:“所以才過了這么久也沒找過來?”
“……應該是的。”三笠也不敢直接否定女帝的話,“女帝,我去找找。”
“也順路找找你家王爺。”
“是。”
三笠扯下人皮面具后換了衣服起身下樓,卻不期然在出客棧的時候發現旁邊馬廄里多了兩匹馬,他不由地皺起眉,叫住了旁邊正在喂馬的前兩天還跟他一同勾肩搭背喝酒的小廝。
“又來新客人了?我看這兩匹馬似乎都價格不菲啊。”
三笠隨口寒暄說。
小廝嘖了聲:“沒有這兩天哪兒有什么新客人,這匹馬是剛剛有個姑娘說是上樓找人留下的,而這匹馬則是幾天前突然出現在門口的。我聽咱們客棧里其他的人說好像是有人也要進入找人,所以才暫時將自己的馬放進了馬廄里,但也不知道她找沒找到,反正等我出來的時候,這匹馬就還在這里。”
說到這里,小廝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原本想著可能最多一天,別人就會來找馬匹,那就順道喂點不值錢的草料倒是也沒什么,結果現在都三四天了,卻還沒人找過來。”
聞言,三笠疑惑地皺起了眉。
這里位處邊境,道路也不甚暢通寬敞,所以來往的時候除非出行人口很多,否則選擇馬車的人很少,大部分的人出行還是要靠馬匹。
這就意味著馬匹是出行很重要的一項工具資源,尋常人不會轉頭就把自己的出行工具給忘記的——不然他過來了,又怎么再回去呢?
可是很怪。
這匹馬的主人卻過去了三四天也沒有將這匹馬給帶走。
“竟然也是來找人的嗎?”三笠突然就起了一點好奇的心思,“知道是來找誰的嗎?”
小廝搖搖頭:“我不清楚,接待她的人不是我。”
“是男是女?”
“女人,穿得很厚,沒看清臉。”
三笠點點頭。
難道是顧淵鷙派了兩批人過來找扶子春的嗎?
“不過我看啊,這兩匹馬應該同是來自北歌的。”小廝又指著旁邊的腳蹬給還在愣神的三笠看,“我們經常跟北歌的人做生意,這一看就知道是北歌特有的工藝。”
三笠笑著應了,隨即轉身重回去客棧,找到了失控落魄的陳清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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