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病一場?
唔。
這倒是跟秦衍最先設想到的可能性對上了,他原本就是想著在女帝房間外面守著,這樣就算是扶子春并不會感動于出來,但后來他若是惹了風寒也就能順桿爬地去賣慘了。
而現在,三笠的提醒就是要他將賣慘提前一步。
明天就直接病倒。
……
“可是我怎么做才能生病?”
三笠眨眨眼睛,“天寒地凍的,若是王爺您洗了個冷水澡再泡一泡的話——”
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啊。
秦衍稍頓。
然后就真的特別可恥地心動了。
他回眸看向女帝緊閉的房門,他知道扶子春每天都會定時定點地從隱藏空間出來索要吃食——雖然女帝嚴防死守,就是不讓他見到扶子春,但是只要他生病了,且還拒絕治療,女帝一定會將他生病了卻還不配合治療的事情跟扶子春說的。
到時候,扶子春就一定會怒氣沖沖地跑過來找他算賬。
他再適當地賣慘,抱著她傾訴衷腸,誠心誠意地賠罪道歉。
——還怕不能破鏡重圓嗎?
畢竟。
畢竟扶子春是那般的愛他。
想到最后,秦衍溫軟的眼神都寫滿了滾燙的愛意,帶著幾分珍重的堅定:
“好。”
……
于是隔日,等女帝從美夢里醒來,讓齋月去準備溫水來洗漱時,一開門就聽到了三笠驚慌的稟告聲音:“女帝不好了,王爺他昨夜執著要守在您房間外跟王妃賠罪道歉,沒曾想徹夜天寒地凍的,竟然引發了頗為嚴重的風寒,現下已經偶爾都不認識人了……”
女帝眼睛重重一跳,她敏銳地覺察到這件事情里似乎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一時間卻也來不及深想。
“秦衍昨天睡在我房間外面?”
“是的。”
“睡了一夜?”
“對,后半夜的時候,我來勸他了,但是王爺心意已決。”
“……”
女帝差點就兩眼一抹黑。
無語死。
真能折騰啊。
“請過大夫來給他診治了嗎?”
三笠面色為難:“王爺說他之所以生病,一定是上天懲罰他讓王妃生氣了,所以執著地不肯讓大夫給他診治,現下都已經燒糊涂了,一直口齒不清地喊著王妃的名字……”
行。
還所謂上天懲罰呢。
這不是自己在好端端地作死的嗎?
“別聽他胡言亂語,速度去請大夫過來。”
“……是。”請了也沒用,因為三笠清楚秦衍都已經做到這步田地了,沒能等到扶子春到時候,他也是肯定不會讓大夫近身的。
而這邊女帝也快頭疼死了,怎么這一個兩個的都不讓人省心呢?
……
秦衍果真發了高熱,腦袋渾渾噩噩的,女帝蹙眉上前去探他的額間,不期然都被其滾燙的溫度給嚇了一跳,而秦衍在暈暈乎乎中也似有所感地睜開了布滿紅血絲的眼睛。
“……夫人?”
吼。
這聲音,簡直就像是生生從沙礫里滾過一圈了似的。
女帝面色復雜:“你夫人在隱藏空間給你兒子做奶粉呢,短時間里出不來,先讓其他大夫來給你治一治吧。”
“不要。”秦衍卻倔強地像是十頭驢都拉不回來,“我不要,我要我夫人,其他人我誰都不要。”
“都不要?”女帝快被生生氣笑了,“都不要你是想等著自己活活病死?”
“……如果得不到夫人的原諒,我這條命,死了也不覺得可惜。”
“……”
女帝暗暗地在心底罵了聲。
“扶子春短時間不會出來的。”
“可她不是每天都會出現要吃食的嗎?求女帝了,就讓她過來看我一眼吧,看我一眼……我就不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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