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二樓書房,白元安看向白世才,說道:“老二,派一些人,把下面處理一下。”
說到這里,他想了想,說道:“算了,還是讓白浩和夢夢去吧。你去外面招待那些客人,并且告訴他們,今天不是訂婚宴。只是為了慶祝我出院!”
“爸,我明白了!”
白世才點了點頭,扭頭看向白浩和白夢夢,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吧!”
白浩和白夢夢什么也沒說。
他們知道,白元安之所以讓他們離開,一定是有話要單獨和牧晨風講。
李大寶看了一眼牧晨風,也跟著走了出去。
四人離開后,白元安臉色陰沉,開口說道:“晨風,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康先生是誰?”
牧晨風聞言,頓時皺起眉頭,凝視白元安。
白元安冷笑一聲,說道:“你不需要用這種眼色看我,雖說白家已經分家了,但是我這個老家伙,也不是白活的。外面的消息,我都知道。”
“這么說,您老知道誰是康先生了?”牧晨風問道。
白元安搖了搖頭,“只能說不確定,但是我知道這個康先生,一直都在北疆!”
“你知道?”牧晨風無比震驚,隨即問道:“白老,你今天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
“因為白盛才的反常,因為白家受到了威脅,因為他把主意打到我的寶貝孫女身上來了!”
白元安的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殺氣。
此刻的他,看上去不再是蒼白的老人,而是一個戰意沖天的老將軍。
白元安看向牧晨風,沉聲說道:“白盛才是我的兒子,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夢夢是他的親生女兒,他如果想要利用夢夢聯姻的話,也不需要等到今天。”
“除非……”
白元安瞇起眼睛,聲音冰寒地說道:“有人在利用家族的安危來威脅他!”
對于白元安的話,牧晨風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畢竟是白家內部的事情,反正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不過,他更感興趣的是,康先生到底是誰?
既然白元安知道康先生一直都在北疆,那么他絕對有懷疑的對象。
牧晨風看向白元安,問道:“白老,你心里的康先生是誰?”
“我曾經懷疑過兩個人,一個是曾家一個是徐家!”
白元安看了牧晨風一眼,微微搖頭,突然一笑,說道:“這只是懷疑,我沒有證據!”
牧晨風一怔,詫異地看向白元安。
他怎么也沒想到,白元安會懷疑曾老和徐老。
然而,牧晨風并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反應,笑問道:“白老,我聽說白家與曾徐兩家有些恩怨,您不會是想借刀殺人吧?”
“信不信是你的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承認,我與曾徐兩家有恩怨,可那也是幾十年前的事情,我早就不在乎了。畢竟,我也沒有幾年可活了!”
白元安淡淡一笑,并沒有因為牧晨風的話而生氣,反而還自嘲地笑了起來。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已經老了,如今的愿望就是希望家人平平安安!但是,卻有人不想讓我平安呀!”
“晨風,如果你真想找康先生的話,那就重點查一下徐康吧!”
“為什么查他?”牧晨風故作疑惑地問道。
“正如你所說,我和曾家徐家有恩怨。在這個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便是自己的敵人。同樣的道理,身為對手,我自然也最了解我的敵人!”
白元安抬手示意牧晨風坐下,隨后從抽屜里取出一盒煙,扔給了牧晨風。
“你抽根煙,我慢慢跟你講!”
白元安說完,坐到牧晨風對面,繼續說道:“大概是四十多年前,那個時候,是白家與曾家徐家矛盾沖突最大的時候!”
“我們三家為了爭奪市場,明爭暗斗,大打出手。”
“我曾經還被他們派人暗殺過,但是最后我依舊活著。再后來,我報復了回去!”
白元安講得斷斷續續,根本就連接不上。
很多細節,他都沒有講。
不過,牧晨風并沒有打斷他。
突然,白元安臉色一變,冰冷地說道:“也正是我這次報復,才感覺到徐康的不對勁!”
“哦?為什么這么說?”牧晨風問道。
“因為徐康被追殺受傷后,便老實了,而且也不再對我出手。”
白元安看著牧晨風,沉聲說道:“我剛才說過,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敵人。徐康是什么人,我太了解了!”
“他那個人心胸狹窄,報復心理特別強。他可不是一個愿意吃虧的主,要知道,我那次派去的人,差點殺死他。”
“晨風,如果換成是你,你會放棄報仇嗎?”
聽了白元安的話,牧晨風皺起眉頭。
如果徐康的性格真如白元安所言,那么絕對不會放棄報仇。
當然,這也不絕對。
萬一是徐康經歷過這次生死,想通了呢?
這樣的事情,并不是沒有。
不過,白元安的話,很有可能是一條線索。
見牧晨風皺著眉頭不說話,白元安淡淡一笑,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定認為他放棄報仇,是因為經歷了生死,看透了一切,所以才放棄的!”
“你這么想,并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你知道嗎?我白家與徐家斗了近百年,可以說是世仇。”
“世仇哪是那么容易放下的,更別說我還是他的殺父仇人!”
“白老,你說什么?你是他的殺父仇人?”牧晨風無比震驚,瞪著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白元安。
白元安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他父親是我殺死的。當然,我也是給我父親報仇!”
說到這里,白元安停頓了一下,嚴肅地問道:“晨風,這回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牧晨風緊鎖眉頭,想了想,問道:“除了這一點,他還有什么變化嗎?總不能說,他放棄報仇,他就是康先生吧?”
“你說得沒錯,憑這一點,還不能說明白什么?可如果說,他就如同是變了一個人,變得無比陌生,你會怎么想?”白元安問道。
牧晨風聞言,疑惑地看著白元安,低聲問道:“你是說,自從他那次被追殺后,就變了一個人?”
“對,不僅變了,而且變得十分古怪。”白元安微微點頭,皺起眉頭,仿佛在回憶什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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