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過明天?你嚇唬誰呢?”
“我今天才為家主把過脈,雖然氣血有些虧損,但是氣息源長,中氣尚足,怎么可能活不過明天?”
“我看你就是在咒陳老死!”
白松鶴突然站起來,指著江峰的鼻子大聲呵斥。
江峰臉色冰冷:“呵呵,既然不信那我有什么辦法。”
眼看江峰就要撒手不管,陳江河急了。
“江醫生,我相信你。”
“你能治好晚期白血病,那么醫術絕對不容懷疑,希望江神醫救我,陳家一定厚報!”
陳江河心中焦急無比,這么多醫生都沒有人能診斷出他得了什么病。
他現在只能將希望寄托在江峰身上。
而陳江河的態度讓白松鶴心生不悅,面色陰沉。
“陳老,你難道看不出來他是在騙你嗎?”白松鶴怒聲說道,“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蠱!”
面對白松鶴的質問,陳江河沉默不語。
“哼!”
見陳江河不說話,白松鶴冷哼一聲,看向江峰:“好,既然你說陳老中了蠱,那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治好白老的病了。”
“如果治不好,你就等著被中醫界趕出濱城吧!”
以他在濱城市的身份地位,如果真要發動所有中醫一起抵制江峰,還是做得到的。
聞言,江峰明顯來了興趣,目光戲謔地看著白松鶴,問道:“如果我治好了陳老呢?你又當如何?”
“如果你治好了陳老,那我以后任你差遣!”
白松鶴氣血上涌,臉色赤紅。
“呵呵,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后悔!”江峰冷笑道。
“陳老中了一種名叫噬陰蠱的蠱蟲。”
“這種蠱蟲進入人體之后就會潛伏起來,悄悄吸食人體內的陰氣。”
“噬陰蠱懼怕陽氣,白天是陽氣最為旺盛的時候,感受到外界的陽氣之后,噬陰蠱就會陷入沉睡。”
“而當太陽落山之后,外界陽氣減弱,噬陰蠱蘇醒,就開始吸食陳老的陰氣,使其昏迷。”
說到這里,江峰看向陳江河問道:“陳老,你最近是不是總感覺自己心臟冷抽?”
聞言,陳江河瞳孔微縮,咽了口唾沫,說道:“是......是的,我經常感覺到心臟像是被一雙冰冷的手握住,撕扯一樣。”
“那是因為噬陰蠱潛伏在你的心臟周圍。”江峰解釋道。
“我之所以說你活不過明天,是因為蠱蟲已經吸食了足量的陰氣,現在快要成蟲了。”
“今晚過后,蠱蟲成蟲,陳老便會七竅流血而死。”
“什么?!”
陳江河瞪大了眼睛,后背已經被冷汗浸濕,渾身顫抖。
“危言聳聽!”
白松鶴再次質問:“陳老接受過X光的細致檢查,如果真有什么蠱蟲在身體里,怎么可能找不到?!”
這些日子以來,陳江河大大小小的檢查不知道做過多少。
如果真有一條蟲子潛伏在心臟周圍,怎么可能檢查不出來?
“信與不信,等下你就知道了。”
“方院長,你現在讓人去找一些雞心,還有雄黃酒,白芷,艾條。”
“我這就為陳老取蠱蟲。”
江峰淡淡地看了白松鶴一眼,然后對方國忠說道。
方國忠沒有任何遲疑,二十分鐘不到,就把江峰需要的東西全部找來。
“陳老,上衣脫了,趴在沙發上,張開嘴別動。”
“方院長,你用繩子把抹上白芷的雞心用繩子吊起來,放在陳老嘴邊,然后把雄黃酒放在他的下巴。”
得到江峰的指令,方國忠和陳江河立馬動身準備。
而江峰則點燃艾條,開始在陳江河的后背進行艾灸。
白松鶴皺眉看著江峰的動作,滿臉不屑。
他就不信江峰還真能搞出什么蠱蟲來!
感受著后背上的灼熱,陳江河的額頭開始冒汗。
同時有一股惡心的感覺襲來,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自己的身體內活動。
“嘔......”
突然,陳江河感覺脖子一癢,忍不住干嘔一聲。
接著,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喉嚨里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往外爬。
如此詭異的感覺讓陳江河冷汗直冒。
莫非自己真的中了蠱毒!
突然,方國忠驚呼一聲:“有東西出來了!似乎是一條黑色的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