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觸到郭彩艷幽怨的眼神。
立馬縮了一下脖子。
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
盡量不跟她待的太近。
“白七,我說你小子是不是不行?”
郭彩艷言語犀利。
我眉頭一挑,“說什么呢你?”
“切,都這樣了你還啥也不干,不然怎么解釋?”
郭彩艷穿著睡衣靠在門板。
我往左邊挪了幾步,“你猜呢?”
“我猜什么猜?你不行就直說。”
郭彩艷撇了撇嘴。
我冷笑,“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吸引人啊?就你這身材,滿肚子贅肉我能看上你?”
“你他媽的說誰滿肚子贅肉呢?”
郭彩艷一下子急了。
我翻了個白眼沒搭理她。
我這話完全是胡謅的。
她的身材曼妙,前凸后翹。
我無非是找個借口理由罷了。
“哼,別以為會兩手千術就了不起,真要對賭,我不見得不如你。”
郭彩艷雙手叉腰嘟著嘴。
我反問,“那請問,為什么李老板跟我合作,不跟你合作,你不還是他的員工呢嗎?何必找我這個外人?”
“你。。。你。。。氣死我了。”
郭彩艷被氣的不輕。
來回踱步,早飯都沒心情吃。
我可不帶搭理她的。
她又不是我的誰,犯不上浪費精力。
吃過早飯,我來到賭場。
胡迪驚訝的看著我問道,“兄弟,這么早?”
“嗯,起床就過來了,咋了迪哥?”
正常來說賭場這個點是不開的。
不過這幾天賭徒沒多少。
再加上要商量對策。
跟往日比起來,倒是有些反常。
“沒什么。”
胡迪左右一看,低聲問道,“嘿嘿!兄弟,昨晚上幾次了?”
“什么幾次?”我露出詫異的表情。
“哎呀,跟哥哥我還藏著掖著呢?”
胡迪碰了一下我的胳膊肘。
我見他這副猥瑣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
我也沒打算解釋,“迪哥,曹屠戶那邊的人來了沒?”
“估計快了吧,咱們等等吧。”
胡迪看了一下時間。
我問道,“這次一共幾個人參加?”
“人挺多的,雖然賭本要求是五十萬一個人,可是咱都知道,獎金太豐厚,肯定有人鋌而走險。”
胡迪的話很有道理。
我略一思索后又問道,“贏家是贏得全部賭注嗎?”
“那當然,一人獨得,想一想就刺激,要是我有那水平,我肯定也報名參加。”
胡迪的眼神中滿是憧憬。
可惜他沒這個機會了。
看場子管理方面他水平夠用。
輪到賭術,就是個十足的棒槌。
從他剛進場子就被抓可見一斑。
“來了!”
胡迪指著不遠處緩緩走來的女人。
我定睛一看。
差點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充滿困惑的問道,“迪哥,你確定嗎?”
“沒錯啊!”
胡迪揮手打招呼,“是曹馨吧?”
“對啊,是我,我爸讓我來參加比賽,好玩不?”
女孩蹦蹦跳跳。
一身粉色長裙搭配兩條甩到腦后的馬尾。
我幾乎以為是來春游的。
“人到齊了,我介紹一下,這是白七,此次撲克大賽的隊長。”
胡迪指著曹馨說道,“曹屠戶的女兒,你們三個就是本次派出的參賽選手。”
“隊長好,姐姐好,哎喲,你這個腮紅真好看,姐姐哪里買的啊?”
曹馨拉著剛來的郭彩艷一臉興奮。
兩個女人一臺戲。
講到化妝品開始滔滔不絕。
我低聲對胡迪說道,“迪哥,這不是開玩笑呢嗎?這女孩多大?成年了沒有?”
“誰開玩笑,曹馨真是來參賽的,你別看她這樣,賭術厲害的很,我聽說她有一次玩牌九,一晚上贏了一百多萬。”
胡迪的話讓我充滿疑惑。
我皺著眉頭問道,“是嗎?”
“好了,再過三天就到比賽日,我們先排排陣,商量一下。”
胡迪的話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曹馨和郭彩艷聊的熱火朝天。
我動了一下耳朵。
她們居然在聊衛生巾用哪個牌子?
聽的我面紅耳赤。
“咳咳!”
胡迪連續的咳嗽沒能中斷兩人的交談。
郭彩艷他還能管一管。
畢竟是場子里的荷官。
曹馨是曹屠戶的女兒。
胡迪是萬萬管不了的。
甚至都不能大聲質問,更別提發脾氣了。
看著胡迪委屈的目光。
我在心里嘆了口氣。
“玩呢?”
簡直是一幫烏合之眾。
我瞬間心情沉到了谷底。
果然。
靠誰還不如靠自己。
“啪!”
忽然有人拍我的肩膀。
我轉頭一看,“鐵塔,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都找了好幾個地方了,白七爺,你真是的,幾天不見人影,我還以為你失蹤了呢!”
鐵塔氣喘吁吁。
我笑著說道,“哪能呢,跟迪哥在一塊安全的很。”
“胡迪?”
鐵塔滿臉問號。
我長話短說,“我跟李學青李老板合作了,一起參加撲克大賽。”
本來我以為鐵塔會搖頭晃腦。
誰知道他高興的很,“好啊,那李老板肯定幫你出賭本了吧,太好了。”
“額?怎么講?”
我有點看不懂他的想法。
鐵塔“嘿嘿!”笑著,“不用咱出錢,管他輸贏,反正不是輸咱們的錢。”
我一頭黑線。
原來他是想著錢這碼事。
“我說你小子鉆進錢眼里了吧,你那么多錢還不夠花嗎?”
聽到我的問話。
鐵塔忽然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還真不夠,白七爺,我打聽了一下,到市里買房得小兩百萬。”
“啥玩意?這么貴?”
我張大嘴巴,目瞪口呆。
鐵塔罵道,“他媽的,房價被那幫損貨炒高了,咱這宜城不就是個小縣城,還兩萬多一平,嚇死個人。”
“那是太貴了。”
我也覺得價格離了譜,反應過來后我掃了一眼鐵塔,“你干啥要買房?”
“唉!說出來我也覺得不好意思。”
鐵塔撓了撓頭,一臉羞澀。
我很少看到他這樣的神態,“怎么回事?”
“春花懷孕了。”
鐵塔臉頰泛起紅暈。
我卻一頭霧水,“春花是哪個?”
“哎呀,白七爺,你忘了?在王美麗原先的場子,我不是說有事處理的嗎?”
鐵塔這番話讓我一下子回憶起來。
緊接著我露出怪異的表情,“我說,你不是吧,難道你覺得她懷的是你的?”
“啥?白七爺,你意思不是我的?”
鐵塔驚訝的合不攏嘴。
我翻了個白眼,“那叫什么女人?你心里沒數嗎?”
“哦。”
鐵塔搓了搓手,然后神情復雜的看向了我。
幾次欲言又止讓我不得不問道,“干嘛?有事就說。”
“嘿嘿,白七爺,你這么篤定?春花懷的不會是你的吧?”
“噗!”
聽到這話。
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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