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爺,你咋整的,被人揍了?”
鐵塔驚訝的看著我。
我全身上下,皮膚都通紅通紅的,“沒啥事,搓背搓的。”
“搓背能搓成這樣?你確定沒被人打?”
鐵塔不敢置信。
嘴巴都幾乎掉到了地上。
我實在待不下去,“你們繼續蒸吧,我去包廂等你。”
不等他回答。
我走出了桑拿房。
204包廂就在浴室邊上。
我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咚咚!”
昏睡之際,有人敲響了房門。
“客人你好,有新到的技師,你先看看滿不滿意。”
剛才的男服務員推門進來。
讓開身形我看到了后面的女人。
“老板晚上好,我是77號技師。”
我覺得很耳熟。
聲音也似曾相識。
憑借過目不忘的本領。
我認出了面前的女人,“是你。”
她愣了一下,“啊!這么巧。”
服務員疑惑了看了看我,“客人,這是?”
我直接說道,“就她了。”
“好的,那有需要隨時按鈴叫我。”
目送他的離開。
我拍了拍沙發,“你不是在水上人間嗎?怎么來這里了?”
女人嘆息著坐了下來,“掙錢嘛,到哪做都一樣,兼職。”
“還有這種說法?”
我掏出火機點了根煙。
她朝我掃了一眼。
我會意遞了根煙過去。
“啪!”
火機燃起煙絲。
女人熟練的抽著。
大有一副社會人的姿態。
“那天多謝你提醒我,要不是你,我恐怕就跟注了。”
我聳肩一笑。
女人回答道,“你的水平,就算我不提醒,也能看出來他們的伎倆。”
“呵呵,倒是你,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說實在的。
她長的挺好看的。
尤其是五官,不說驚艷,也是出眾。
特別是高挺的鼻梁和櫻桃小口。
可惜的是這雙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
沾染了太多社會的習性,不那么清澈了。
“我叫毛蓓,四川人。”
都說川妹子水靈。
這話一點也不假。
我沒有勸人從良的愛好。
當下無言以對。
沉默許久。
毛蓓說道,“那開始吧,你點的是大背吧。”
“要按摩嗎?按背?”
我作勢要翻身。
毛蓓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按什么背?”
“你不是說大背嗎?”
我眼神茫然。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真的假的?第一次出來玩?”
“是啊,敲背有什么好玩的?”
我到現在還沒意識到問題的關鍵。
“嘶拉!”
毛蓓拉開手提包。
露出里面的小雨傘,“這個你用過吧?”
“啊?”
我一下子臉紅到脖子根。
終于明白過來。
恍然大悟。
“我不知道大背是這個意思。”
連續的擺手示意。
毛蓓笑的很開心,“你這人還真有意思。”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
門猛的被推開了。
鐵塔呆呆的盯著毛蓓,“不好意思啊,白七爺,打擾了打擾了。”
我總算抓到了救星。
連忙穿鞋跑了過去一把拉住他,“打擾什么?快進來。”
“啊?這怎么好意思呢?”
鐵塔撓著頭動作僵硬。
毛蓓見狀語氣微變,“怎么又有男人進來了啊?”
“不好意思啊,真對不起。”
我剛想說不需要服務了。
沒想到毛蓓話鋒一轉,“兩個人的話,要加錢的。”
“。。。”
送走了她。
我松了一口氣。
朝著鐵塔質問,“什么大背,原來是這種事情。”
“嘿嘿!白七爺,你不會還是個處吧?”
鐵塔的話語有言外之意。
我趕緊岔開話題,“給77號技師多一點小費,知道了嗎?”
“啊?為啥?她不是還沒開始服務嗎?”
鐵塔有點意外。
我緊接著說道,“那天在水上人間的賭局,她提醒過我,我這叫投桃報李懂不懂?”
“行吧,白七爺,聽你的。”
鐵塔在這方面從來對我都言聽計從。
我也很信任他。
這種關系就叫做心照不宣,肝膽相照。
“對了,白七爺,你猜剛才那個小肚子是誰?”
我有點迷茫,“什么小肚子?誰懷孕了?”
“什么懷孕,我是說剛才跟我比桑拿的老男人。”
鐵塔沒好氣的哼了一下。
我隨口問道,“怎么樣?你們誰贏了?”
“當然是我。”
說完這話,鐵塔拍了一下額頭,“我說白七爺,你能別打岔嗎?”
“好吧,有什么事你講吧。”
我無奈的攤手。
他的表情忽然變的嚴肅,“他就是錢余。”
“什么?”
我沒想到事情來的這么巧。
不是冤家不聚首啊。
“確定是他嗎?沒搞錯?”
我認真的詢問道。
鐵塔信誓旦旦的點頭,“絕對沒錯,在新建鎮做水產,又叫錢余,難不成還有同名同姓的人?”
我想了想問道,“他跟你講的?”
“對啊,他還跟我說現在生意不好做,聽意思好像吳家還在跟他搶生意。”
鐵塔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我疑惑的問道,“吳家還做水產生意?”
“做啊,怎么不做,賺錢的他們都搞,不過最賺錢的還是賭場。”
這是自然的。
賭場生意一本萬利。
從來都是賭徒輸個傾家蕩產。
有人聽過賭場賠不起錢破產的嗎?
“錢余還跟你講什么了?沒暴露吧?”
這是我最關心的問題。
鐵塔搖了搖頭,“開玩笑,我現在演技杠杠滴好不好?他還邀請我明天去水產市場玩呢!”
“真的假的?”
我不可思議的問著。
難道這是天意?
鐵塔鄭重其事的說道,“當然,這還能有假?五點過去,他說要請我吃大螃蟹。”
我暗自點頭。
踏破鐵鞋無覓處。
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趟來的值了。
“那行,明天我們一起去。”
回去的路上。
我在暗自遐想。
這次的目標跟以往不一樣。
既然能跟父親對賭,錢余肯定是個老千。
我暫時還不知道他的技術。
不過能夠斷定。
輕易他不會上當。
一個上岸的賭徒,還是個老千。
自制力和控制力不是普通能夠比擬的。
出于謹慎。
為了避免生面孔暴露。
我們沒有帶上米朵。
水產市場的規模不小。
對于鎮子來說,應有盡有。
我和鐵塔在賣帝王蟹的商販旁駐足。
“看什么看?不買滾一邊去,帝王蟹一千多一只,你們買的起嗎?”
我看著潑辣的婦女皺起眉頭。
鐵塔大叫出聲,“你他媽的看不起誰呢?說誰買不起呢?”
“不就是你們兩個窮鬼,這螃蟹可比你們全身上下穿的加起來都貴。”
婦女眼鼻朝天。
原來是看我們穿著普通大放厥詞。
“尼瑪!老子掀了你的攤子。”
鐵塔伸出腳要踢翻水族箱。
我拍了拍他的嘉賓示意向前看。
錢余正緩緩的朝我們走來。
后面還跟著一伙小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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