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后,秦肆放過了尤初。
尤初衣衫襤褸,渾身無力,爬在他的胸口大口呼吸,空氣涌過來時,她控制不住地咳嗽。
顫抖的上圍貼著秦肆的胸膛,他低頭,享受雀躍地看著她。
在她后背拍了拍,充滿磁性的低笑,“弟妹,改天教你換氣?”
過了五分鐘尤初才反應過來,她抬頭看他,睫毛濃密而卷翹,眼睛黑白分明,惱怒、著急、羞澀種種情緒揉雜在一起,活靈活現,誘人萬分。
秦肆愜意道,“怎么,沒吻好?”
尤初從他腿上起來,秦肆說,“你敢動,你那盆栽就別想要了。”
“……”尤初又坐了回去,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兒好,最后擱在自己的腿上,緊緊地捏在一起,精致的小臉兒紅得能滴出血來。
“大哥,盆栽是我精心培養的,還給我可以嗎?我可以給你別的。”
秦肆恣意微笑。
尤初連忙加了一句:“給你別的花。”
秦肆說,“比如你這朵桃花?”
“……”
“除了你,別的花都索然無味。”
“大哥。”她有些低落,“你不要逗我了,這兩盆花對我真的很重要。”
秦肆看著她滿是丹霞的臉,就愈發的想逗,“你坐的是我的命根子,對我同樣重要,或許,小弟妹能把它哄睡著?”
那一處熱烘烘的。
尤初一動都不敢動,更是驚恐慌張,“你…你冷靜…那個…我不可以…”
她語無倫次,不知該說什么好。
秦肆捏捏她的臉,“小可愛。”
“……”
她咬住了下唇。
她微微側頭看了下那盆栽,跟她早上處理過后的一模一樣,她想應該沒有被秦肆發現里面的秘密。
但是秦肆這人又很難捉摸,盡管盆栽看起來沒有被動過,保不齊他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猜到了呢?
心里非常不安。
不行,她必須想辦法把盆栽拿回去。
正要開口時,有人敲門。
“大少爺,你在里面嗎?”
是池芯。
尤初一慌。
別說是現在她和池芯的關系很差,就算是以前還是朋友,她也不能讓池芯看到她和秦肆這樣。
她要離開,秦肆摁著她的腰不讓,他壞壞地笑著。
“大少爺?”池芯直接推門進來,門推開的那一瞬間尤初不顧秦肆的阻攔,直接躲到了桌子下面。
貓在角落,秦肆低頭看她,她哀求的看著他,不要暴露她,不要!
秦肆唇角噙著笑,未表態。
“大少爺,我給你煮了湯圓。你工作怪累的,吃點兒。”池芯依舊穿著吊帶衫,沒穿內衣。
玫瑰刺青印著凸起來的點,一起暴露在外。
秦肆從書桌上拿了一根煙,眸淺淺淡淡。
池芯要走到他那邊,聽到腳步聲尤初就急了,她一把抓著他的腿,別讓她過來!
秦肆緩了幾秒,在池芯有看到尤初的風險時,他才開口,“過去。”
池芯一頓,“什么?”
“怎么,要我說第二遍?”
池芯笑得尷尬,“知道了。”
她掉頭走向辦公桌的對面,彎腰把湯圓放下來,衣服內的風光顯露無遺。
也就是這時候,她看到了那盆栽。
怎么感覺有點熟悉?
慢著。
她想起來了,是上午她和奶奶一起去東廂房時,尤初讓清姨拿兩盆花給奶奶送過去。
她今天一天都沒想到尤初是怎么把牛肉干掉的包,現在看到這盆栽她醍醐灌頂。
這花多半有問題。
花盆很深,那牛肉干又是小袋包裝,若是把它們埋在花的下面,那誰能知道,誰又能想到!
尤初可真惡毒啊!
竟然在奶奶的眼皮子底下把牛肉干給送走了,還妄想送到奶奶那兒,真是膽大包天。
只是怎么會跑到秦肆的書房?
不管了,不管怎么來的,這花她得拿走。
轉瞬她就換了一張臉,笑意盈盈,依舊將上身壓向桌面,波濤洶涌的,“大少爺,吃點兒吧。”
秦肆吐了一口煙,垂眸,看向尤初。
嘖。
小山包。
尤初:“…”他什么眼神。
秦肆抬頭,挑眉,“又不穿內衣?”
尤初,“……”
池芯學著尤初嬌羞的樣子笑了,“因為要睡了,所以就沒穿。大少爺,我今晚用的你喜歡的香皂洗的澡,你什么時候睡呀?”
秦肆彈彈煙灰,哼笑,“春天果然是萬物復蘇的季節。”
這是在說池芯發春了。
池芯臉上一紅,自然而然的把話題引到了盆栽上面,“這兩盆花好漂亮,可以送給我嗎?”
她伸手就要去拿。
秦肆的腿上一緊,又被抱住了!
他沒說話,悠哉的看向尤初,尤初對他拼命搖頭,別給她,不能給她。
秦肆看她的臉蛋兒紅紅的實在可愛,就把掌心攤開放在膝蓋,手掌朝上,暗示尤初把臉放過來。
尤初咬住了唇,著急的把臉貼向了他的手心。
臉真小。
不足他手掌大。
秦肆感受著那片柔軟,又用手指撥弄著她的耳垂。
而此時的池芯已經把其中一盆盆栽拖到了她面前,她捏著花,要往起提,她迫不及待的要看這里面到底有沒有牛肉干!
如果有,那就直接告訴秦肆。
然而還沒提起,秦肆的聲音就壓來,“別動。”
“……大少爺?”
“放回去。”
“我……”
秦肆道:“怎么?”
池芯看到他的眼神已經變了,她非常膽怯,可實在是不想放手。
“我真的很喜歡這花,大少爺給我好不好?”
秦肆一個微笑的單音字:“哦?”
池芯下重本了,她退下了一側的肩帶,“夜里長,大少爺不想女人嗎?我可以的。”
她明里暗里試了多少回,秦肆就是不愿意碰她,那不如她直接說。
尤初愣了一下。
她抬頭看著秦肆,想看看他的反應,不知不覺就把下巴放在了他的手掌心。
秦肆沉默了一會兒,抽出手來,拍拍尤初的臉,是時候讓這丫頭片子學學怎么勾引男人。
他滅了煙,起身,到了沙發上坐著。
那里風光很暗,他的坐姿落魄狂妄,金貴蠱惑,迷人萬分。
他看著池芯,“想女人是正常男人的需求,你打算怎么做?”
有戲!
池芯對著他走了過去。
尤初慢慢的從桌子底下探出一個頭來,她看到池芯蹲跪在了秦肆兩腿間,同時褪下了衣服,光著上身。
她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