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國內的陳三金接到陳夏電話的同時長長的吐了口氣,但隨即又把事情的嚴重程度給提到了最高等級,有向缺在身邊的情況下,陳夏還急不可耐的向他來求援這就明擺著,他們的處境是非常艱難的,陳三金立即連上了董老的秘書,言之鑿鑿的提出了一個條件。
你他么的是想要宣戰么?
趙大秘書接到陳三金的電話后,直接找到了董老,此時的國內政壇早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自從劉家全盤瓦解之后,董老這一系又拔高了一個層次,他一個電話找到外交部,這個綠燈非常輕松的就給開了。
“那一次的東方之行,是我畢生最大的恥辱······”
“等下,電話先別掛”向缺突然睜開眼睛,接過手機說道:“叔,被人堵著總不是個辦法,你這樣,以我的名義去聯系幾個人,然后·······”
“小心”開車的王昆侖突然猛的一打方向盤,奔馳駛向一個路口的時候,一輛車猛的從那條路口躥了出來,徑直朝著奔馳的一側狠狠的撞了過去。
“嘎吱”奔馳600良好的性能,在王昆侖急剎的同時,方向盤掄開的時候,車身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飄了出去,躲過了那猛然的一撞。
撞擊躲過去了,但奔馳的速度卻直線下降了,后方追擊而來的車子瞬間就咬到了車尾。
“砰,砰,砰······”
自后方的車中,兩側車窗外都有黑洞洞的槍口伸了出來,瞄著前方的奔馳肆無忌憚的開槍射擊。
車里三人同時低頭,王昆侖憤憤的罵道:“這又不是阿富汗和索馬里,這幫人開槍都他么的不用顧忌的么?當街槍戰啊,拍電影呢么?”
奔馳被槍響給攔了下來,幾輛馬車行駛到附近的時候,赫爾曼和皮埃爾各自帶著一對對的圣殿騎士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至少還得要十五分鐘······”
“昆侖,踩一腳,我下車先攔著,給你們騰完時間后我再趕過去”向缺推了車門,陳夏一把拉住他咬著嘴唇問道:“你非得一個人去么?”
“放心,我什么時候干沒有把握的事了?他們對我的在意遠遠要超過你們兩個,我攔一會你們先走,我說隨后就到,就肯定能夠趕過去”向缺扭頭呲牙笑道:“咱倆大婚還沒辦呢,我能不珍惜自己這條小命?”
“小心點”陳夏松開手輕聲說道。
“妥妥的!”
“嘎吱”王昆侖輕點了下剎車,車速驟然減緩后,向缺推開車門人就從后面跳了下去,落地后翻了幾圈一躍而起,向缺后面,王昆侖猛踩油門提速離開。
車里,陳夏緊握著拳頭回頭看著黑夜里已經爬起來的那道影子,默然無語。
王昆侖說道:“有些事你并不了解,帶著我們他束手束腳的,如果就是他自己就完全能放的開了,你放心,向boss要保命的話,誰也干不掉他,命硬著呢”
陳夏淡笑道:“處在我這個位置你就會發現,你在乎的人無論做什么你都會擔憂在意,這無關于危險或者安全的狀況,這是一種來自于內心深處的關心,愛一個人就是要無時無刻的在乎,這種感覺挺奇妙的,說不清道不明,看起來似乎很矛盾,但卻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避免的”
王昆侖漠然的嘆了口氣,說道:“你要這么說,那我不和你犟······我他么感情幾乎為零,你們的心境我是達不到的”
向缺站在街道上,面對著大批集結而來的圣殿騎士團,對方果然不再朝著那輛疾馳而去的奔馳追去。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能,羅馬教廷等待著這個雪恥的機會已經不知道有幾個十年了。
百年前的顏面盡失和痛苦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給忘卻的,好不容易盼到這么個機會,自教皇往下,整個羅馬教廷都報著一個目的,對待來人要以百年前對方帶給他們的姿態給還回去。
必須,殺無赦!
“來自東方的人?”赫爾曼忽然操著一口很生硬的普通話問道。
“踏踏踏,踏踏踏”向缺無所畏懼的走到赫爾曼面前,對方那驚天一擲,屬實讓他驚訝不小,他敢確定如果是通陰以下的人,肯定接不下來那一桿長矛,絕對會被洞穿身體,哪怕人就算不死一身武功也得廢掉了。
在和長矛相接觸的那一瞬間,向缺很明確的感覺到了長矛上被灌注了一股感覺好像非常神圣的力道,這玩意和修風水修陰陽凝聚出來的道氣在本質上有著很大的區別。
東西方不但在文化上有著很大的差異,在修行上也各有不同。
其實有很多人都很奇怪一件事,東方有陰曹地府,那是人死了之后會去的地方,那外國人死了之后去哪呢,也去陰曹地府么?
東方的陰間掌管著是北陰酆都大帝,在西方也有類似的地方,叫地獄和天堂,老大是墮落天使撒旦,曾經是天堂里地位最高的大天使之一。
其實在這一點上來講,東西方都是一樣的,沒什么區別,只是去的地方不一樣而已。
陰間和地獄差不多,在陽間修行上也差不多。
說到底,兩方修煉有所不同,但本質上的差距其實并不大,只是各有方法罷了。
除了上次在夏威夷碰到的奧古拉親王外,這是向缺第一次真正的面對西方的修行者,他很想體驗下跟這樣的人交手到底是啥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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