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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找錯目標了

  朱祐樘得到劉健的肯定,不由滿意點頭。

  似乎朱祐樘對張周考中進士,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等于是給張周留了一道后門。

  “朕還有一件事,就是有關張周,此番威武天火藥的功勞,朕要給他記下,若他將來再有為朝廷立功之事,一并算上。幾位卿家有何意見?”

  朱祐樘是步步為營。

  張懋聽了此提議,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

  反正已經開始跟張周綁定了,而且張懋不覺得張周是那種帶兵的武勛,不會威脅到英國公府的地位。

  而三名文臣聽了,心里便好像被人扎進釘子。

  聽著怎么就那么不舒服?有功勞,先記著?那先前讓他舉貢出仕,不算是論功行賞嗎?

  謝遷道:“陛下,那到底這位張貢生,他將來是要以文儒出仕,還是從軍報效朝廷?”

  一邊要讓張周出仕,一邊又給他記武勛的功勞……陛下,咱會不會有點太過分?

  朱祐樘道:“朝廷對于文臣還是武勛,區分有那么涇渭分明嗎?難道他一介文臣,就不能有戰功在身?朕也不是要貿然賞賜他,只是給他先記下,這都不行?”

  謝遷本還想說什么,但看劉健和馬文升都沒表示,他也就不再提。

  這種事……

  等皇帝真正要為張周頒賞的時候,再爭也不遲。

  朝中上下現在對張周都不熟悉。

  謝遷也在想,唯獨有一次機會跟這小子見面,還被他打馬虎眼裝神弄鬼給糊弄過去,現在看來,他所讖言的第一件事,有關西北一戰,結果是如他所料。

  可第二件事……有關彭泉的事……難道也會如他所言?

  那豈不是說,張家老二要倒霉?

  “既然幾位卿家都沒什么意見,這件事就先這樣吧。”朱祐樘道,“回頭讓兵部將他的功勛記下,無須公告世人。”

  馬文升拱拱手:“是。”

  ……

  ……

  內廷會議到此。

  劉健和馬文升等于是各給了皇帝一次面子。

  現在他們似乎要抖擻精神,在接下來馬上要進行的王越和朱鳳賜爵這件事上,好好跟皇帝爭一下了。

  但皇帝卻好像忘了有這回事一樣,點點頭道:“今天就跟幾位卿家談到這里,去將成國公召進來,有關西北用兵之事,朕跟他囑咐幾句。”

  幾名大臣都很好奇。

  這就……完了?

  王越和朱鳳爵位的事,不是應該重點談嗎?

  謝遷提醒道:“陛下,是不是……還有遺漏的?”

  朱祐樘本還在低聲跟戴義吩咐著什么,聞言回頭看著謝遷道:“謝閣老是說王威寧和朱知節的事?那個等回頭朝堂上再議。”

  這下幾人好像是明白了。

  皇帝打著商議給王越、朱鳳加官進爵的名義,將他們“騙”來內廷,結果只談了讓張周出仕、記功,還有成國公朱輔去西北的事。

  他們現在好像也想明白。

  什么王越、朱鳳的,他們得不得爵,得什么爵的,皇帝真根本就不關心!

  大明朝的爵位就那么不值錢,非要挨個賞個遍?

  皇帝最在意的,是他所鐘意的張秉寬!

  大意了呀。

  本以為在張周的問題上稍微容讓一下,能讓皇帝在王越和朱鳳的問題上也松松口,結果皇帝壓根沒想跟我們談王越和朱鳳。

  我們是目標一致對外,結果沒找對目標!?

  “幾位卿家,朕讓人送你們出宮,今日的議事不必對外宣揚了。請吧。”朱祐樘直接下了逐客令。

  ……

  ……

  四人從乾清宮往外走,給他們引路的只是一名在司禮監讀書的侍奉內官,年紀輕輕,四人也都不認識。

  “怎么看?”

  出宮路上,謝遷也就直接問一旁的馬文升。

  謝遷要跟劉健商議什么事,回到內閣值房以后有大把的時間,也只有趁著這種時候,才能跟馬文升多溝通一下。

  馬文升道:“于喬,你說。”

  謝遷笑了笑,他話多而且直率,也就好似是言笑一般道:“陛下重的是張貢生,而不是王威寧。是這意思吧?”

  馬文升微微點頭,似同意這說法。

  “王威寧以后有爵位在身,跟我等交際不會太多,但張貢生入朝之后,便跟我等乃同僚,位在我等之下,意見卻能直接上達天聽,有點朝廷之外另立謀臣的意思啊。”

  謝遷感慨著。

  這也是在提醒馬文升,張周以后對朝廷的影響力,可比什么王威寧大多了。

  不然為什么是王威寧巴結張周,而不是張周巴結王威寧呢?

  馬文升先打量了一下劉健,見劉健悶著頭走路,只在聽而不想發表意見,他這才道:“歷朝歷代,近臣都難以根絕,若近臣出身文儒,未做有損朝廷法度之事,其實也未必要嚴防死守。堵不如疏。”

  謝遷笑道:“那馬部堂你來疏?”

  他就差說,伱馬負圖說得輕巧。

  感情你是兵部尚書,大權在握,不是皇帝的顧問是吧?

  可我們這些內閣成員,稱呼起來好聽,什么中堂、輔政大臣、隱相的,但能跟以前的宰相相比嗎?我們就是皇帝的顧問!

  張周這種皇帝近臣幕僚的身份,最直接影響到的,就是我們內閣。

  你這個兵部尚書也不能站著說話不腰疼吧?

  劉健看出來謝遷是在抬杠,他這才開口道:“張秉寬尚未正式入朝,如今言他對朝事的影響,過早了些。還是等今年春闈有結果后再論……先前也沒問及有關建昌伯和建昌衛指揮僉事彭泉的事。”

  謝遷笑道:“彭泉過幾天就會被押到京,估摸著也是進詔獄,跟張家外戚做伴去。”

  正說著。

  對面過來兩個人,前面引路的是太監,而后面跟著的是成國公朱輔。

  雙方沒正式碰面,只是遠遠打了個招呼。

  謝遷道:“先子從軍,后父上陣,成國公一脈這是要上陣父子兵,馬革裹尸啊!”

  張懋和馬文升同時看向謝遷。

  那眼神好似在說,你謝于喬話可真多。

  ……

  ……

  清寧宮內。

  朱祐樘帶著張周去給周太后問安,朱祐樘沒讓張周單獨來,就是怕周太后單獨跟張周提及有關納妃的事。

  “很好,貢院出來,也精神了許多。看來是高中在望。”

  周太后笑望著張周。

  張周趕緊自謙兩句:“高中之事,不敢奢求。”

  朱祐樘笑道:“皇祖母,就算秉寬不中進士,朕也跟大臣們商議好了,讓他進翰林院授檢討之職,讓他有機會為朝廷效命。”

  “翰林檢討?很好。”周太后對此也很支持。

  不過就是個傳奉官的事。

  從成化年間開始,傳奉官已成為皇帝的特權,隨便給誰賜官,跟大臣通知兩句,那都算客氣的。

  “但若是能以進士入朝,還是能平息他人議論的。”周太后提醒道,“這應該也是皇帝你的心愿吧?”

  “是啊。”

  朱祐樘點頭。

  給個翰林檢討,張周始終只是個舉人,以后再想往上提升,必然涉及到扯皮等事,升到一定程度就沒法再升了。

  就算是給傳奉官,也會出現起點高,但期望值低的問題。

  指望舉人當翰林學士?還是當內閣大臣?舉人當官始終還是有局限的。

  “不過皇祖母,朕覺得,若是秉寬本次會試不中,讓他再等三年,有些可惜了。”朱祐樘也說得很明白。

  這只是權宜之計。

  周太后微笑著點頭,再道:“皇帝,聽說最近勛貴中,有很多人跟秉寬走得很近,先前哀家也想讓周家人跟他多走動一下,但聽說哀家的兩個侄子,只是去那邊走了一趟,就沒再去,是這樣吧?”

  朱祐樘望著張周,他對此顯然并不知情。

  張周道:“是的,太皇太后。”

  “太不像話了,西北用兵,這么好的鍛煉機會,他們也都能錯過。”周太后這是在聽說朱鳳那不成器的,跟著王越去西北,都能混出名堂,眼氣了。

  外戚得爵,跟武勛得爵,那能一樣嗎?

  周太后道:“哀家年老了,只希望皇帝能記得周家人。”

  “是。”

  朱祐樘嘴上應了,但心里卻不以為然。

  對于外戚的使用,皇帝還是很謹慎的,別看朱鳳不著調,但人家好歹是成國公家的孩子,上陣殺敵拼命的事,就是武勛家孩子的事。

  “好了,秉寬你有時間,去見見長寧伯,剩下就不多說了,哀家要去禮佛!”

  周太后雖然沒明說。

  但張周也聽出來,有關給皇帝找女人的事,周太后這應該是暗示了她的弟弟周彧。

  既然不能在皇帝面前說,那就要換到宮外,去找周彧說。

  張周心想,這老太太……很詭詐啊!

  ……

  ……

  張周入宮第二天上午,仍舊跟皇帝談了許久,臨近中午時,才終于能出宮。

  什么練體操、嬌妻美妾、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張周都沒心思去想。

  他現在就一個念頭。

  回家睡覺。

  但出宮還不是單獨走,還要帶上朱輔一起,皇帝的意思是讓張周在出宮路上好好對朱輔“面授機宜”,顯然皇帝對朱輔沒信心。

  “張先生,先前陛下說了,讓您多指點,您看……”

  朱輔對張周很是恭敬。

  張周突然覺得,這當老子的,好像比他兒子還要謙卑。

  他跟朱鳳之間還能以朋友兄弟相稱,聊天打屁,而朱輔見了他,完全是下級見了上級,那股發自骨子里的恭維不是裝的。

  張周勉強一笑道:“在下沒什么能指點的,行軍打仗,不懂。”

  朱輔很意外,他跟張周沒多少接觸,不明就里。

  旁邊的蕭敬則笑道:“成國公,您是不了解張先生的為人,他就是這樣,明明胸中可容百萬兵,卻非說自己力不能及。在陛下面前也是如此。”

  “啊?”

  朱輔大吃一驚。

  還能這樣嗎?

  別人在皇帝面前,都是盡可能裝得自己很牛逼的樣子,而這位卻喜歡裝熊?

  不過再一想,人家裝熊有裝熊的資本。

  “張先生,您隨便說兩句,都能影響到天意、朝局,在下只是想得您的指點,您隨便說兩句,或是受益終生!”朱輔繼續用巴結的口吻道。

  張周瞄了這老小子一眼。

  想到歷史上的朱輔見了江彬等近佞都要下跪,便也明白,成國公府難出太有骨氣的人。

  張周也在想。

  如果我算是近佞,那正德時期那群人算什么?

  “守成吧。”張周道。

  “嗯?”朱輔不解道,“您的意思是……”

  張周一臉淡然之色:“無論是成國公府,還是西北局勢,目前不都是守成之局嗎?無過便是功,還能如何呢?”

  “呃……是,是。”朱輔畢竟不是文化人,話他還要稍微琢磨一下,想想背后是否隱喻。

  蕭敬則笑著解釋道:“張先生這是在提醒你,這是個只要不冒進,守在城里隨便就能完成的差事,誰去都一樣,就是因為陛下和張先生對你們成國公府的賞識,你才有這種機會。你可要感恩戴德,不能辜負陛下和張先生對你的期望。”

  朱輔這才好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道:“陛下對我成國公府的恩德,敝人畢生難以報答。張先生對犬子,還有對敝人的提點,那也是恩同再造。”

  張周聽了又在皺眉。

  他想了想,還是朱鳳比較實在一點,這個當爹的太虛偽了,可能是朱鳳還沒經過官場的打磨,仍舊留有率性的一面。

  朱輔也不過是因為被磨平棱角,官場應付溜須拍馬那套駕輕就熟所致。

  一路到了宮門口。

  朱輔馬上要去都督府,而張周則要乘坐東廠的馬車回家。

  “蕭公公,別過?”張周拱拱手。

  蕭敬先對朱輔笑著道:“成國公,請吧。”

  朱輔本還想跟張周同行一段,再聆聽教誨,此時也不得不上自己的馬車。

  等他走了。

  蕭敬才對張周提醒道:“有件……不太好的事,是有關建昌伯的。昨夜,皇后娘娘請咱家過去,讓咱家幫忙給傳個話……這要是真哪里發生地動,聯系到建昌伯身上,看您是否能給……說和一番。”

  張周笑道:“事不都說清楚了?如果真有地動,陛下會派建昌伯去西北從軍?”

  蕭敬陪笑道:“雖已有定案,但事不出乾清宮,此等事,提前誰都不敢言明。皇后娘娘其實還有別的事,其實就是希望……您能多擔待一些,不要……有何誤會。皇后娘娘還特地吩咐了壽寧侯,回頭就送去一份慰問的禮物,您心中有數就好。”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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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