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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算癡

  張周出宮由蕭敬陪同,二人出宮后,蕭敬按朱祐樘的吩咐,以馬車載張周前往欽天監去見監正吳昊。

  算是很給吳昊面子。

  讓你去找張周學習,你肯定覺得面子掛不住,那正好趁著張周入宮時,把人送到你身邊,讓伱當面討教。

  “這位吳監正為人有些迂腐,他不太會做官,若有冒犯之處,定要見諒。”

  蕭敬想到當日祭祀時,吳昊一個人在觀星臺上唱獨角戲,讓皇帝和文武大臣吹冷風……

  蕭敬怕今天會出什么事。

  說好聽的,皇帝是讓人上門來跟你探討,說不好聽的這叫“上門挑釁”,萬一吳昊那邊拉不住,最好讓張周能收斂。

  咱別跟那沒本事的人一般見識。

  張周笑了笑,全然沒當回事。

  他來欽天監,純粹是被逼無奈,因為他覺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教不了吳昊,至于什么堪輿玄空之類的,自己連怎么掐算都還不會。

  誰教誰?

  欽天監在東江米巷北邊,臨近大明門和禮部衙門,正對門的就是太醫院……

  張周下了馬車后都沒往太醫院門口那邊瞧。

  仇家多。

  以自己的出身,先得罪的就是太醫院的人,后得罪的是欽天監的人,幸好皇帝還沒讓他去太醫院給那群眼高于頂的太醫上上課。

  連進士都沒考上,官沒當,能躲還是先躲躲吧。

  小鬼難纏。

  蕭敬帶著幾個東廠番子,親自護送張周進到欽天監內,這頭吳昊聽說張周親臨,卻還是很急切迎出門。

  張周眼見吳昊那恭謹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是蕭敬所說的迂腐不太好說話,倒似個恭敬的學生,他只能認為吳昊這是給東廠廠公面子。

  “吳監正,這位就是張先生!先前河南新野的地動,就是他測算出來的,深得陛下信任。”蕭敬要先把張周的人設給立起來。

  皇帝信任,還能準確測地震。

  就問你吳昊服不服?

  不服也先忍著,別找麻煩!

  不然有你好受的!

  吳昊對張周拱手,彎腰一個大禮道:“見過張先生。”

  張周更覺得吳昊不像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對方客氣,他也不能張揚跋扈,拱手還禮道:“吳監正客氣,陛下只是讓我來跟吳監正探討一下,共同學習嘛。”

  “兩位,里面請。”

  吳昊趕緊引路,絲毫都不怠慢。

  ……

  ……

  進到欽天監內,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渾天儀。

  進到正堂,卻見很多大小的儀器,張周看周圍的環境就覺得很熟悉,因為跟自己工坊的實驗室有點像,只是把瓶瓶罐罐的東西,換成了一些銅、鐵的架子。

  吳昊一路小跑到掛著星相學家祖師爺甘德的畫像之下,鄭重打開個木匣,小心翼翼從里面拿出個東西,緩步走回張周面前。

  “這……”

  張周看了看一旁的蕭敬,想問,我的望遠鏡怎么在他這里?

  蕭敬笑道:“西北的局勢安定之后,陛下特地讓人將三個望遠鏡取回來,一個留在陛下處,一個饋贈于太子,還有一個……就送到欽天監。”

  吳昊眼神中帶著些許驚喜道:“那……制出望遠鏡之物的,應該就是……這位張先生了吧?”

  “是的。”

  蕭敬一下就放心下來。

  雖然眼前這兩位是同行,但張周的造詣明顯比吳昊高多了,連吳昊自己大概都心知肚明,光是望遠鏡這東西……瞭望敵情時管用,難道觀測天相就不管用?

  讓你吳昊潛心一百年,都造不出來!

  那你見了張周,還不客客氣氣的?

  蕭敬心說,還是我多慮。

  吳昊好似個學生一般,一臉熱切問道:“不知張先生,此物是如何造出來的?”

  張周還真有點被問住,問題有歧義。

  到底是要講原理?還是講動機?還是講過程?

  “這個……”張周斟酌了一下字眼,“是用琉璃制造出來的,一片是凹的,一片是凸的,如此配合起來便有奇效,至于具體的原理也不好說,不如等回頭我造個更好的,再給吳監正送來?”

  吳昊驚喜到差點原地蹦起來,他道:“這怎敢勞煩張先生?這已經很好了。”

  蕭敬扯了張周一把,用眼神提醒張周,不要被這老小子一時的客氣給蒙蔽。

  沒把他手上的要回來就算好的,還給他造一個?

  看把他得瑟的!屁本事沒有,就想著撈好處。

  張周也沒太當回事。

  如果真要變成天文望遠鏡的話,基本原理就是加幾個鏡片的事,比造單管的望遠鏡也沒復雜多少。

  舉手之勞。

  ……

  ……

  隨后吳昊帶張周和蕭敬在欽天監內參觀起來。

  有張周給造個新望遠鏡的承諾,還有張周提前測地震的神跡,吳昊的恭敬簡直是從頭到腳。

  張周差點以為自己是墻上掛著的那位祖師爺轉世。

  張周也在琢磨。

  這吳昊挺會來事的,是什么原因讓蕭敬提前打預防針說他不懂得官場應酬?

  “吳監正,看來你對于天相測算很多啊,這么多手札。”

  張周在欽天監內看到最多的,就是一本本的觀測記錄。

  在記錄之外,是各種演算過程。

  張周看到上面的文字就頭疼,沒有阿拉伯數字,很多數據等于是靠吳昊扒拉算盤珠子算出來的,書卷中也畫了很多有關星辰運行的軌跡圖。

  但因為這時代觀測的局限性,使得很多軌跡都是錯誤的。

  這就涉及到地心說,還是日心說的問題。

  吳昊嘆道:“敝人半生都在測算天機,可到頭來,卻只能靠書籍中所記錄的,十次推測,九次不準……逐漸都不知是否該留在這地方。”

  張周聽出來,吳昊是個學癡。

  想靠演算的方式來推算國運,知道未來的事情……非戰之罪,你是努力錯方向。

  給你個渾天儀,就把自己當半仙。

  蕭敬聽吳昊在那自怨自艾,不知為何,他心里非常爽快。

  吳昊越沒本事,越說明張周的本事大,同時也說明皇帝的眼光準確……當然,給他蕭敬帶來的麻煩也越少,因為他只要巴結好張周一個人就行。

  蕭敬笑道:“張先生,要不您提點一下?”

  張周道:“可我不會啊。”

  “啊?”

  一旁的吳昊大吃一驚。

  蕭敬本來還想好好吹噓一番,也被張周這句整得有點懵。

  張周嘆道:“吳監正,咱倆的努力方向,是不一致的,你是測天機,我則是掐指算,你這邊講求法理,一切都在合理運算之中,而我這里講上天的預警征兆,如果我這邊沒預兆的話,打死我都不知道未來將會發生什么事。”

  “還能這樣嗎?”吳昊聽傻了。

  靠上天的征兆?這是什么推測方法?為什么每次征兆我都沒見到,只有你見到?上天只對你一個人降征兆?

  老天爺也偏心?

  張周道:“不過你這個推算的過程,我覺得有點問題,是這樣的,如果你覺得日頭是中心,太白、歲星和我們腳下的大地,都在繞著日頭轉,你看你是否演算能通順一些?”

  不能從玄學上提供幫助,那就提供點參數。

  “不會的。”吳昊很篤定道,“也曾有人有過張先生同樣的說法,但月盈月虧,怎可能是繞日而行?”

  張周笑道:“如果只有月亮是例外呢?對了,那些星辰也分不同的種類,只有幾顆是繞日而行,其余的……怎么說呢,你按照我說的再演算演算,或許有不同答案。”

  有很多事,張周是沒法跟吳昊解釋的。

  就好像為什么地球這些行星會繞著太陽轉,而那些星辰在哪里……真的解釋得清嗎?對張周來說,他只需要提供參數就行了,至于為什么會這樣,還是問老天吧!

  “那在下,算算?”

  “嗯。”

  吳昊在得到張周鼓勵的答復后,真就坐下來,將算盤和紙筆拿出來,對著以往測算出來的結果拿出來做著比對。

  半晌后,就在蕭敬準備問問吳昊測算結果時,張周卻拉了他一把。

  “這……”

  蕭敬有點沒摸清楚狀況。

  我們來這里做客,正主接待我們到一半,得到一些指點,居然就這么旁若無人算起來。

  你倒是把我們送走之后再算啊!

  張周笑著做個手勢,意思是咱別打擾他,咱走咱的,管他在干嘛呢。

  ……

  ……

  蕭敬與張周前后腳出了欽天監。

  蕭敬回頭看一眼,皺眉道:“竟到現在都還沒跟出來,他這是作何?”

  張周道:“蕭公公,我以前聽說有畫癡、武癡,都是對一件事非常癡迷到忘我的境地,他這個應該叫算癡吧?”

  “呵呵。”蕭敬苦笑。

  你還真幽默。

  被人冷遇,還在這里打趣?

  張周笑道:“這位吳監正看起來很是愛崗敬業,為何蕭公公則認為他不會做官?”

  “唉!”

  蕭敬嘆口氣。

  這才大致將吳昊把君臣晾在天地壇的事說了:“……為了求個結果,不顧圣上和同僚吹冷風,再有今天這事,你說他是個知進退的人嗎?”

  張周笑道:“或許他就是不想人前丟面子,才會那么認真吧。”

  蕭敬對此評價很意外,他道:“張先生不必抬舉他,最后還不是要靠您才知曉河南的地動?他測算出任何有價值的運勢嗎?”

  張周想說,他沒測算出來,不是因為他不行。

  而是因為……這根本沒法測。

  “蕭公公,勞煩你,我出來時候也久了,該回去。”雖然不得吳昊的款待,張周覺得自己正好可以早點回家。

  蕭敬道:“張先生,有件事要告知于您,陛下讓王鏊王學士,還有劉機劉侍讀,年底之前做個同科舉子的拜謁會,到時您一定要出席。”

  張周好奇道:“這是為何?”

  蕭敬笑道:“也是陛下為您的聲名著想,咱家也會提前跟王學士和劉侍讀說明情況,讓他們對你多加關照。承他們的贊譽,您以后在同科士子之中,就不會再遇到太多麻煩。”

  “是嗎?”

  張周苦笑了一下。

  皇帝煞費苦心。

  知道他當初沒參加鹿鳴宴,到京之后也沒拜會座師,還知道他先前因為太張揚,跟各地的士子甚至是江南士子都鬧了一些不愉快……還特地安排見面。

  人紅是非多,別人妒忌他把他當目標的人也多。

  唐寅在歷史上放蕩不羈不是沒理由的,因為江南解元,真就是走到哪都被人矚目,唐寅不過是沉迷于這種被人推崇飄飄欲仙的感覺,最后也是因為高調被人妒忌舉報,然后從山頂上直墜落地,從此只能換個活法。

  張周想說,這不是在幫我。

  王鏊和劉機再推崇我,估計我也要爬到跟唐寅一樣的高度,各種人都等著在背后把我踹下懸崖。

  “不去行不行?”張周問道。

  蕭敬聽出張周不太想惹事,但他似乎也沒權力決定:“若張先生有何顧慮的話,回頭咱家派人隨您一起去便是。陛下也都是為您著想。”

  皇帝的心意。

  不管結果如何,你都該去。

  張周點點頭,本來他還在避諱會試之前見到唐寅,但有這次所謂的拜謁會,估計想見不著都不成了。

  ……

  ……

  江南舉人的拜謁會,定在了臘月二十八。

  就在年前。

  算是一邊去給座師拜個早年,同時去交際活絡一下人際關系,而這次前去的也都是弘治十一年江南鄉試這一科的舉人,別人并不會受邀。

  唐寅年前幾天也都在閉門讀書。

  因為張周的高調,激發了他爭斗之心,所以他一門心思備考。

  卻是在這時候,徐經帶來了這次拜謁會的消息。

  “……只有你有資格去,我并非本科舉子,不受邀。”徐經笑瞇瞇道,“這次那個張秉寬,是非去不可。”

  唐寅搖搖頭:“會試之前,見了又如何?”

  徐經大為驚訝道:“你不是一直想比過他?”

  唐寅道:“詩詞方面,我自問寫不出比他更好的,才學上,江南鄉試我已輸了一籌,而且我還聽說,連京師的疫病都跟他有關系……他是因為趕著到京師防治痘瘡疫病,才耽誤了鹿鳴宴。”

  “誰說的?絕對是造謠!他是個讀書人,又不是大夫!”徐經似對此很篤定。

  唐寅臉上帶著一種生無可戀的悲涼:“是座師劉翰林說的,你覺得我該不該信?”

  “那……”

  徐經一聽。

  若是劉機都這么說的話,那防治疫病的事是張周干的,應該沒跑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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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