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鈴兒驀的被他拉到了懷里,然后又被他低頭吻住了。
她手里的鏡了滑落在了地上,這一次,沒有人能打擾到他們,所以夜博很大膽。
直接就把她的禮服往下滑,原本就是抹胸的禮服,很輕易就滑到了腰部。
花鈴兒急了,抬手要阻止,卻被他的另一只大手給按在了座椅里。
接著他的唇往下,移到了她胸口的地方,一口含了上去。
花鈴兒驚呼一聲。
“唔……”
夜博聽到這聲音,越發的興奮了,直接把她壓在了座椅里。
花鈴兒雙手撐著他的胸膛。
“夜博,等一下。”
夜博卻并沒給她喘息的機會,花鈴兒整個人都是酥的。
“我來那個了,今天不行地。”
聽到這話,夜博輕咬她一下,然后堅起頭看向她。
“今天?”
他此時是真的很難受。
花鈴兒嗯了一聲,然后推他。
“你下去,壓得我好難受。”
夜博明顯有些不爽,起身后,坐到沙發里,整個人都是緊繃的。
花鈴兒坐直了身,把衣服往上拉,她的頭發也散了,顯得有些狼狽。
夜博側目看向她,“你怎么不說?”
今天還讓她喝酒了。
花鈴兒抬理了理頭發,“這種事,我能拿出來說嗎?”
夜博深吸一口氣,把她拉入懷里。
“你喝酒了,會有影響嗎?”
這個時候,他最擔心的是這個。
花鈴兒把玩著他的鉆石紐扣,“應該沒事,我喝的又不多。”
夜博還是不放心,“我們去醫院看看,要是有影響,他們也可以解決。”
花鈴兒簡直要被他的話給雷死,“沒事啦,一點點紅酒而已。”
夜博嘆了一口氣,看樣子,他還得請一位懂婦科的家庭醫生才行。
這時夜博又問了一句。
“我們不是一直沒做措施,你怎么一直沒懷孕?”
聽了這話,花鈴兒才敢確定,他今天沒看到她吃藥。
她整個人都放松多了。
“懷孕這種事,要看緣份的,以我們兩現在的感情,寶寶也不會選擇我們的。”
一句話刺激到了夜博,他冷冷的低眸盯著她。
“鈴兒,為什么就不能像過去那樣愛我?”
他要的并不多,只要像過去那樣愛他就知。
而他現在愛這個女人,已經愛到骨子里了,他們之間的愛的天平已經歪了。
花鈴兒長指扣著他紐扣上的鉆石。
“你讓我父親活過了,我就可以像過去那樣愛你。”
說到這話,兩人就沉默了,夜博也沒再說什么?
兩人就這樣依偎著,氣氛卻很冷凝,誰也不愿意再多說一句話,誰開口都是錯的。
車停下的時候,花鈴兒先起身,下了車,往屋內走去。
夜博下車后,點燃一支煙,幽幽的抽著。
整個人有些陰暗,看著花鈴兒的房間亮起燈來,他撥打了十四凱的電話。
那邊接通后,笑問了一句。
“夜總統,這么晚找我什么事?”
夜博淡聲問了一句,“女人經期能喝酒嗎?”
十四凱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愣了一下。
“女人?你有女人了?”
十四凱只記得,這家伙一直惦記著他的桐桐,這兩年,他不太讓兩人見面,就是因為他的肖想。
“沒女人我怎么能有兒子?”
十四凱當然知道他有兒子,而且和小糖果好得不得了,小糖果時不時都要提一提,不過他也挺喜歡小木頭的。
“經期最好別喝酒,傷身體。”
“那要怎么辦?她喝了幾杯紅酒。”